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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我见着了一位在长江日报做记者的朋友。现在,他专门从事三峡工程建设的新闻报道,~见面,便说起三峡工程建设情况,他坦率的对我说,你们大桥局真不错,目前三峡工程西陵长江大桥,速度快,质量好.很有影响。听罢,我的心砰然一动,就此萌发了去西陵桥采访的念头。1995年岁未离新年还不到20天时间,我便启程前往西陵大桥工地。西陵长江大桥作为“神州第一跨”,我想,其技术含量和施工难度都肯定是前所未有的。带着这个问题,我首先采访了大桥总工程师邱鸿华。谁知邱总回答;这座桥归纳起来有两大难点,一是右岸主塔墩基础,二是…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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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从它身边走过,常常在它身前伫立,每一次的感叹,每一次的激动,都是缘于我心中的那个情结。 它只是一块普通的公益广告牌。和那些居高临下身价百倍的商业广告牌相比,它显得是那么轻,那么淡,那么不吸引人。然而在我的眼里,在我的心中,它却是很重,很浓,比金子还耀眼。广告牌上写着“水资源是有限的,请爱护水资源!”13个红红的大字,字字都印在我的心上。 心中对水的情结,是从孩提时种下的。那时,我最愿意做的事是去姥姥家玩,因为姥姥家门前有一条属于我的童年的江。从我家去姥姥家,走得最熟的路是沿着江逆流而上。半个小时的路,每次我都要走上一个多小时。我光着脚丫,拎着鞋子,踩着江边的石子,走着,玩着。清澈见底的江水轻抚着我的脚丫,逍遥自在的鱼儿亲吻着我的腿弯,暖暖的太阳晒在背上,摇曳的柳叶拂在脸上,真个是乐不思蜀,流连忘返。 不知是应该感谢还是埋怨妈妈,6岁时就把我送进了学校。知识对我虽然有着磁石一样的吸引力,但令我不开心的是姥姥家不能常去了,去江边好耍的理由也不存在了,上课时心儿只好常常溜号到江边。一次老师提问:你最喜欢的人是谁?大多男孩子说是解放军;大多的女孩子说是妈妈。一向偏爱我的老师可能是想听听不同的意见,让我说一说。正心...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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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砚同志离开我们已有四年半的时间了,在这漫长的日子里,他的音容笑貌,不时地冲击着我情感的闸门,我,真的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他。 高砚去世的时候,我因外出未能参加他的追悼会,这是我一生的憾事。直到今天,我又未能写一篇悼文,这又是我对他的一大歉疚。 高砚的去世,对黑龙江的水利宣传工作、水利战线的文学创作、新闻报道、尤其是对《水利天地》,都是一大损失。他是《水利天地》的第一任主编和主要创始人之一。是他在厅党组的领导下,和几位同事一起奔走呼号、呕心沥血开创了这块基地;是他用高尚的人格和火一样的真情,还…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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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时代,可能不是每个人都有钱包,但是,每个人一定要至少有一张银行卡。广告中的银行卡,代表着金钱、财富,自己手中银行卡却记载了我的理财经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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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的路,林林总总,万万千千。通衢大道,蜿蜒小径,特色纷呈,各领风骚。但与我朝夕相伴、令我魂牵梦萦的还是由我祖母命名的这条努敏河畔的“父子路”。不知走过多少次了,从蹒跚学步,到爷爷退休我和爸爸去测流。只有断面的明眸数得清,只有浪花的聪耳查得明。我爱这条平凡无闻的父子路。我熟悉它的每一道弯,了解它的每一个坎,更认识它两旁的每一株钻天杨、每一棵低垂柳。这是一条细窄的傍河小径,一面是随风泛浪的奔腾河水,一面是透过树隙窗棂映现的春绿秋黄、色彩斑谰的田野。记得孩提时,每当爷爷和爸爸去断面测流,我总是一路淘气地跟在后面。有时因我贪玩要误测时间,爸爸便背起我跑,有时我任性,爷爷和爸爸便把我一个人丢在路上。起初我哭着、喊着、追赶着,可渐渐地我不再哭闹了——路边青草、野花好象有了灵气,它们向我招手,向我微笑;草丛中的蝈蝈、蛐蛐为我放声歌唱;轻灵飞舞的蜻蜓在我头上盘旋……我忘情了,破涕为笑,贪婪地向大自然搜寻着孩童的乐趣。草随春生,人随岁长。上学了,我便不再贪耍缠着爷爷、爸爸了,用母亲的话说是“懂事了”。不过,不知为什么,我还是常到这条小路上来,坐在河边,望着粼粼河面,听着清脆、美妙的潺潺水声。记不清从何时起,我对爷爷和爸爸从事...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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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畹溪奇,九畹溪秀;九畹溪险,九畹溪俊;九畹溪美,九畹溪神。一条大山峡谷脚下的小溪,被游客传得真真切切,也被游客炒得火火爆爆。 九畹溪真的如此神奇吗?报社的陈君约我去亲身感受。我们终于坐上了去九畹溪的汽车。从美丽的秭归新县城出发,脚下是宽阔的柏油马路,眼前闪现着西陵峡风光,耳边不时传来农家姑娘的嬉笑和山里汉子略带野性的呐喊与吆喝,还有那仙女沐浴、九畹芝兰等有关九畹溪的传说……,60多公里的路程中,陈君惊叹,我也感慨。 在品尝一餐正宗的农家风味之后,我与陈君终于在滚动的人群中进入漂流站台。我俩按照导游先生的示范动作,穿上红色的救生衣,戴上藤蔓编织的安全帽,手握轻灵巧便的木桨,在水手的帮助下,登上了橡皮艇。陈君戏言我像冲向运动场的健将,我笑称陈君如奔赴战场的勇士。我与陈君荡起双浆,期待着险滩,期待着惊险。 在一片欢笑声中,第一个险滩不可回避地出现在我的眼前。溪水由绿变白,橡皮艇不再那么温顺,峡谷中回荡着女士们的惊叫,山野里震荡着汉子们的呐喊。陈君一脸的严肃,我也一身的紧张。在我们还来不及品味惊险与刺激状态的时候,第一道险滩就这样越过了。橡皮艇平静地漂流在深绿深绿的大潭之中。我们接住水手递过来的细长的竹杆,让他将我...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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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水资源匮乏”;“松花江水越来越瘦了”;“要节约用水”……这些声音如雷贯耳,这些字样频繁地印入眼帘。尽管如此,却总觉得这一切与自己的生活没多大关系。因为,在单位,哗哗的清水可以让你尽情地冲洗着拖布;回到家里,哗哗的清水可以让你任意地冲洗着蔬菜,让洗衣机随意地旋转……所以从来就没有过什么节水的意识。 有一年的盛夏,因安装输水管线,要停两天的水。尽管家里能够存贮水的大盆小盆都用上了,可这水还是很有限的。夏天,正是费水的季节,存这点水简直是微不足道。没办法,只能是使水如油了,用洗菜水洗碗、刷锅,用洗脸水冲厕所。仅仅两天,家里仿佛变得肮脏不堪,百事待水。等到第三天水来了(黄色的水),而我却感到这水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可贵。这种强制性的“节水教育”也由此极其深刻地印在了脑子里。 虽然整个夏天再没有停水,可我却变得比以前珍惜水了,至少已把洗衣机用水留下来再用,而不直接排入下水道。 对用水达到了“吝啬”的程度是从前年开始。 98大水过后,便是连续的干旱。有关“松花江水位逐日降低,取水困难;某区居民每天需接夜来水”的报导使人们对日常用水有了某种程度的担忧,而停水频率的上升使我养成了一种“视水如油”的习惯,或者说...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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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怪啊,自打八年前的伏天在三峡坝区转了一圈后,年年此时我都在心里诅咒毒日。 诅咒毒日,是因为我上下班路上坐着空调车?抑或是沁凉的办公室里怎么也捂不出一身臭汗? 我想是的。70年代初,我曾亲历过农村生产队里的“双抢”,连续几个月肩不释重哩。那时户外最高气温与今天无异,且挣的是“工分”,却因何并未怨天怨地或者咒骂恩泽万物的太阳呢? 缘由之一:心态变了。那时我才20岁,如今离“知天命”只差两步路了。多吃了咸盐后感知生活的能力大不相同。 缘由之二:农村“双抢”自然辛苦,但一天中最热的时段可以在家里或树荫下躲过,干活的时间可以自由调剂,允许“晚出晚归”。正午的太阳的确狠毒,可农民不在此时惹它便是,骂它作甚?那么,三峡工地呢? 树是有的,但在山上或路边;荫也有的,有空调办公楼和宾馆饭店,但在指定的工作时间或工作岗位上,成千上万的人不可以享受。 你去过如今被誉为‘长江第四峡”的永久船闸施工现场么?封闭的人工深槽内,正午时光,倘若有一堆枯草,我相信它会即刻燃烧。 你去过厂房坝段或泄洪建筑物坝段么?骄阳烘烤着的钢筋水泥建筑物聚合的热能,蒸发散射,假如有一片绿叶,我断定它会即刻枯萎。 然而,这里却汇集着两万名昼夜奋战的建设大军!...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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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的辽阔,对衬出三峡的狭长。江涛的奔腾,映照着白云的流动。透逸的苍崖青山,伴我们一程又一程,迎面而来的风景,有时候是热热闹闹的城市;有时候是别具风情的古镇。遥望两岸的云山中,橡陇地点缀着一二幢小屋的影子,海市蜃楼似地吸引着人们的视线,一边指点,一边惊叹:“白云生处有人家”。这句古诗把我拉回到往事的回忆中—…·那是好多年前的一个秋天,我参与一次农村教育革命的调查,有机会攀登村三块白云牛让的人家。去在山下.绿树挂红桔,香飘峡江,爬到半山腰,树树皆秋色,枫叶正红,鲜艳夺目;登了山顶,四面生白云,行人…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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