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利主义视域下密尔与严复自由思想比较研究

自严复将约翰·密尔的《论自由》一书翻译为《群己权界论》在上海出版社公开出版,密尔自由主义思想便开始进入中国知识分子的思想视野并逐渐在中国思想界显示出难以忽视的影响力.严复不仅准确地触及到了密尔自由思想的精髓,而且还在此基础上做了新的发挥.尽管严复的自由观在很大程度上对密尔的思想有所继承,但其本身完全可以视为一个独立的理论体系.可以说,密尔的自由思想仅仅是严复自由思想众多理论来源的一支.如果打破之前那种从严复视角看密尔的固有研究思路,而把二者视为对相同哲学主题有所关注的理论家,将二者的自由观先行置于一个平等的思想地位上加以审视,也许能够对二者的自由思想做出更加客观的认识,甚至可以显示出某些新的思想亮点.比较严复和密尔的自由观,可以发现某些"形同神异"的地方.密尔认为其自由思想最终归宿于功利主义原则.在他看来,社会行为的最高准则应该是功利主义,这也是他对社会群体在某些情况下合理干涉个体自由的最后依据.当然,这种干预的合理性仍然立足于众多个体功利性的增进.事实上,对于严复而言,功利主义也是他自由思想的最终归宿.虽然严复没有像密尔那样做出明确陈说,但从严复自由思想的内容以及时代背景看,严复整个自由思想都在为实现国家富强而服务,这种功利性立足于超越众多个体之和的国家的功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