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我咿呀学语时就跟着南方的外婆生活,到了该上学的年龄才回到了在东北的父母身边。敏感而又多疑的我总认为母亲偏心妹妹。我很倔强,母亲也很刚毅,针尖对麦芒,到了我的青春期时,我们母女之间的关系已紧张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母亲曾气恼地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说我偏心,我就是要偏心给你看!气死你!”在这之后,我很长时间都不再叫她一声“妈”。吵过,哭过,闹过,我一天天走向成熟。长这么大我从没和母亲有过半点亲昵的举动。照相时,依偎在母亲身旁的总是妹妹。我也曾想像妹妹那样把手搭在母亲肩上留个亲密的合影,手伸了伸又缩回来了,感觉很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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