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我曾依从这古老的审美行进过一段路程,又在稍有偏离的时候适当地停止。弹唱会上,我注意到一个女人,生得很白,头发梳得光溜溜的,发迹上缠着灿烂的丝巾。身穿长马夹、长裙,戴着长耳环,脚踏漂亮的小靴子。因为她长得漂亮,穿得也很漂亮,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时,便多看了几眼。但是越看越觉得有什么东西挺眼熟的,再仔细一看,她身上穿的对襟绣花马夹……那不是我做的吗?我过去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在二十多件长长的毛线马夹上绣过花。因为那些马夹积压了很长时间,全是普通的平针织出来的,颜色也都偏暗。于是我就试着用一种人字形的绣法,用彩色毛线在马夹的门襟、两侧开衩和兜口处绣上了一些一点也看不出痕迹的——好像纯天然织上去一般的——当地民族图案。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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