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我时常怀念,怀念远逝的生命。那个人的影像常常清晰地浮现出来,我们同在一个掘进班,他还是我的班长,留下了许多回忆和伤悲。他已经死去30年了。那是我参加工作第二年。经过短期培训,我成为掘进一班的专职放炮员。我休完探亲假按时返回援建的三河煤矿。刚进宿舍的门,工友用一种平淡的口吻问道,“你知道班长的事情吗?”他的脸上有一种怅惋之情,我没有注意,不经心地说,“我正想去找他呢!”他表现得很惊讶,“班长死了,我还认为你早知道了。”当时我一下子愣住了——“怎么,班长死了!”在一种不明所以的惊惶里,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他生前的样子,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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