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雪夜,我们不寒冷

北国的初冬颇为寒冷,而晚上飘雪的大街,更有几分凄清。街上的行人渐渐少了,远处、近处已是一片灯火。那天傍晚,我在外面办完事后和女儿到小街十字的一家牛肉面饭馆吃面。大口大口地吃过面条后,身上已经不再觉得冷了。这时,坐在我一旁的女儿轻轻地用胳膊肘碰了碰我的胳膊,一边发愣地看着玻璃窗外面。顺着女儿的目光,我看到在明亮的玻璃窗外面正紧贴着一张脸,那张一道道污痕的脸上,一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饭桌上的碗,流露出无尽的渴望甚至是贪婪的目光,一边微微咂吧着同样沾满污渍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