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正>上海,还真是个"海",平静靓丽。但是,从1966年至1976年9月的这10年中,它却成了恶浪滔天的苦海。1968年,我刚满18岁,幸运地被分配到一家颇有名气的国营大厂,成了工人阶级的一员。我的父亲是个普通的高级知识分子,却被戴上了"三名三高分子"的帽子。家被抄,就连父亲最钟爱的日本玛米亚6型相机也被造反派们充公了,我稚嫩的心像被插上一刀。1969年的一天,我最崇拜的洪伯叫人传话,要我赶紧去他家。洪伯最大的嗜好是把玩各种徕卡相机,共同的摄影爱好,使我们之间有了忘年之谊。还记得那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踏进洪家大门,洪伯就紧紧拉住我的手:"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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